第十一章:雁荡双龙6_印堂剑传奇之风云突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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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:雁荡双龙6

  (6)

  欧阳婉儿一掌拍死了刘青山,自己更有些摇摇欲倒了,也顾不得别的了,忙盘膝而坐运功驱毒。

  对岸的钱公子见欧阳婉儿举首投足间杀死二十余人,不由大惊,有心想逃,又见她一掌打死刘青山,更大惊,转身欲逃,更见她娇躯摇了几摇便席地而坐了,不由大喜哈哈笑:“刘兄,你死了就死了吧,本公子倒谢谢你替我解除了一个危险。”

  笑后他又对姐妹俩淫笑:“刘青山已经死了,你们姐俩也不用分开了,快点上岸随本公子走吧。”

  姐妹俩眼一瞪,她们见小姐那边并无危险,双双抽剑在手。

  白秀道:“姓钱的,你等着,我们立刻就上岸来。”和白凤一纵身形,轻轻飘到岸上。

  钱公子仍不知好歹笑道:“看你们刚才的姿势多美妙呀,我心痒痒的。哈哈,好,咱们现在就走吧。”上前两步就拉扯姐妹俩的衣袖。

  白秀一剑指向他的咽喉:“今天本姑娘不杀你,对不起被你害过的姐妹们。”

  钱公子会些武功,而且不弱,慌忙后退,命令三位师爷:“给我上。”

  五十岁的师爷踏前一步,挥单刀抵住她的长剑:“休伤我家少爷。”

  白秀大怒:“你们全是一路货色,全部该死。”又舞剑刺来。

  另外两位师爷也挥单刀攻上。

  白凤举剑拦住:“死到临头,还敢逞能?”

  姐妹俩便与三位师爷杀在了一处。

  三位师爷哪里是姐妹俩的对手,更何况他们的右手腕刚被周海折断,伤势未愈,只能左手使刀。

  姐妹俩今天也是全力出击,只七八招便杀得他们手忙脚乱。

  三师爷连连后退,迭遇险着。

  钱公子一旁看在眼里,想在心里,这三人一输,这些家丁全是废物一群,这两个妞还真他妈的有两下子,别吃蜜不成反被蜂蜇,三十六计走为上策。

  想到这他对众家丁道:“给我上。”自己却撒腿就跑。

  众家丁刚要扑上,一看主人逃了,皆心道你这小子真他妈的不够意思,我们为你卖命,你却先自逃了,我们也逃吧,便忽拉一下子也跑了个无影无踪。

  众家丁这一走,三师爷更没了底,不由得大乱了章法。

  五十岁的师爷见白秀一剑当胸刺来,忙用单刀横磕她长剑。

  白秀却借势,长剑在他右臂边划了个弧形,向他手臂砍来。

  这师爷慌忙挥单刀去架,却见白秀把长剑猛地回宿一寸,剑尖在他胸前走过,到他心脏处,往前一递又抽回。

  这师爷心脏就被捅了个窟窿,鲜血狂喷,大叫一声,仰面裁倒,咽气而亡。

  五十岁的师爷一死,另二位更慌了手脚。

  白凤乘势挥剑刺向三十岁的师爷,这师爷慌忙横刀来架。

  恰在这时四十岁的师爷挥单刀刺向她左肋,白凤临危不惧,猛地吸气收胸,娇躯右移,避开这一刀。

  这师爷的刀失了准头,收势未稳,被白凤一脚踹在腰上,他便滚了出去。

  白秀刚杀死了五十岁的师爷,见四十岁的师爷被白凤踢飞出去,忙赶上两步,一剑刺入他咽喉,也结果了他。

  三十岁的师爷见大势已去,发一声喊,猛吹三四刀,逼得白凤后退两步,一个转身,撒腿就跑。

  白凤岂容他跑掉,拾起地上四十师爷的那把单刀,运注真力,直掼出去。

  但听刀气破空之声,更听三十岁的师爷一声大叫,后心中刀而亡。

  杀死这三人,姐妹俩擦了擦剑上的血。

  白秀恨恨地道:“只可惜让那姓钱的跑了。”

  白凤也恨恨地道:“他那种人,即便我们不杀他,也早晚必横尸街头。”

  两人跳回船中。

  船家早已吓得面如土色,哆哆嗦嗦的:“你们,你们是?”

  白秀笑道:“老人家不必担心,我们不是坏人。”

  船家镇定了一下:“我,我,这船我不租了。”

  白凤眼一瞪:“你说什么?”

  船家吓得有些站立不稳了,忙改口:“我租,我租。”

  姐妹俩笑了笑,向岸上的欧阳婉儿看去,见她面色红润,看来马上就要功行圆满了。

  果真,不多久,但见欧阳婉儿张口吐出一股黑血,这才站起身来笑道:“这软骨散果然厉害,连我白蛇谷的百消丹也无济于事。幸好这次不同上次,只是闻进了些,才能运功逼出。”便飞身上了船。

  李青衫关切地道:“姐姐好些了吗?”

  欧阳婉儿笑道:“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弟弟不必担心。”

  白秀道:“小姐,钱公子那边的三位师爷已经死了,只可惜让那姓钱的跑了。”

  欧阳婉儿也可惜:“太便宜了那小子。”

  白凤道:“小姐,那姓钱的比起金陵城的马屁股还可恶。”

  李青衫笑道:“他们俩呀,是老鼠和耗子,一个品种两个称呼。”

  姐妹格格笑了起来。

  白凤笑道:“难道李公子跟他们不一样吗?不都是富家子弟吗?”

  李青衫也不生气:“当然不一样了,他们专门欺压良善,我欺压过良善吗?”

  白秀笑道:“你没欺压过良善,可你总是欺压你的书童李由。”

  四人又说笑起来,就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。

  船家却提心吊胆的只顾着行船。

  时已过午,船离杭州大概有四十里了。

  李青衫等人正在谈着,猛然间听到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,忙抬头向岸上望去,见一红袍僧人正手持禅杖打马向这边飞奔,他后面十几个人拍马紧追。

  追的人都是短衣襟小打扮,手持单刀,显然是锦衣卫。

  这红袍僧人欧阳婉儿等人认识,正是珠玛大师的徒弟布达子,看上去好像受了伤,要不然他不会只顾拼命打马逃窜。

  锦衣卫越追越近,但见为首那人一扬手甩出一枚飞镖,正打中布达子所乘的马后左腿。

  那马负痛,猛地仰脖一声长叫,后蹄奋扬,身子前倾,就把布达子摔于马下,然后一瘸一拐的跑了。

  布达子摔倒在地,立刻一个陀螺旋转站起身来,双手握禅杖,等待锦衣卫的到来。

  锦衣卫眨眼间驰到近前,纷纷从马上跃下,将布达子团团围住。

  为首之人单刀一指:“布达子,识相的,快把那东西交出来,放你走人。”

  布达子喝一声:“狗贼,休想!你们杀死我师父,还没找你们算帐呢?今又来索要那东西,没门!”

  这人嘿嘿一声冷笑:“布达子,我知道那东西就在你身上,你现已受伤,如何还能逃脱?快点交出来吧。”

  布达子唾了一口:“做你的美梦!”

  这人大怒,一挥单刀:“给我上。”

  十几个锦衣卫十几把单刀就齐齐地往布达子身上招呼。

  布达子天生蛮力,虽身上数处挂伤,也无所畏惧,把禅杖舞得虎虎生风。

  锦衣卫武功虽高,但都惧他天生神力,不敢与之硬碰。

  为首人喝道:“采用游身缠斗战术,待他耗尽体力,再擒拿于他。”

  锦衣卫得令,马上绕着布达子旋转开了。

  他们配合有序,攻防有节。

  布达子空有一身蛮力,但因身上有伤,活动不便,所以禅杖尽是空舞,伤不到敌人,气得他哇哇大叫。

  舞得久了,他手臂酸麻,禅杖便渐渐慢了下来。

  为首这人哈哈大笑:“布达子,你已是因兽之斗,还不投降吗?”

  布达子二目圆睁:“要贫僧投降,下辈子吧。”挥舞禅杖,使力砸来。

  这人更怒:“都死到临头了,还逞口舌之勇,今日就让你尝尝本爷的厉害。”挥单刀刷刷地砍来,刀刀不离要害。

  布达子立刻又陷入危险中。

  布达子与锦衣卫混战的地方,距欧阳婉儿他们不足百余丈。

  欧阳婉儿刚才就想施以援手了,只是她想看看布达子的功夫和锦衣卫的实力。

  这时见布达子险象环生了,忙对姐妹俩道:“你们俩陪弟弟留在船上,我去助布达子一臂之力。”

  解下软剑,一晃身形向岸上飞掠,遥呼道:“布达子大师不要惊慌,欧阳婉儿来也。”几人起落,来到近前,舞剑杀入阵中。

  为首这人心里一阵惊慌,但也不太害怕冷笑数声:“我当是谁,原来是欧阳小姐,你来得正好,也省得我们再去寻找,今天一并把你也拿下。”率众人更加紧攻击。

  布达子见有人相助,精神大振:“狗贼,看杖吧你。”呼的一禅杖向就近的锦衣卫砸去。

  欧阳婉儿使出腾蛇剑法,但见蛇影无数,尽往锦衣卫要害处点刺。

  锦衣卫也不是弱手,更仗着阵法,和二人苦斗起来。

  欧阳婉儿与布达子联手,当然实力大增。

  锦衣卫虽然厉害,万不是这二人的对手,只二十几回合,他们便阵脚大乱了。

  欧阳婉儿看准时机,内力贯注于剑尖,软剑忽地绷直,破空之声悠然。

  她手腕一甩,数朵剑花向一锦衣卫攻来。

  那锦衣卫大惊,不知如何招架,忙单刀护在胸前使力后退。

  欧阳婉儿见打开一个缺口,急忙跃身而起,趁这锦衣卫未补位之际,又把剑尖指向另一锦衣卫,这锦衣卫也被迫后退数步。

  布达子得胜在际,抓住机会舞动禅杖向那被迫退的两名锦衣卫攻去。

  那两个锦衣卫单打独斗,哪里是布达子的对手,他们也退无可退,再退就是运河了,忙挥单刀硬接来杖,但听当当两声,两把单刀冲天而起。

  二人惊愕之际,布达子大喝一声:“纳命来吧。”禅杖横扫过去。

  二人中有一人躲闪不及,肚皮被划开,血肠外翻,吓得他大叫一声仰面倒在地上,惊骇而亡。

  另一人虽躲闪了过去,也被禅杖余风扫到腰间,摔在地上爬不起来,恰巧他那把飞上天的单刀,这时候落下,不偏不倚正插中心脏。他又大叫一声,气绝而亡。

  死了两名锦衣卫,敌人的势力就弱了些。

  在这二人的强攻下,他们更手忙脚乱了。

  为首人心里惊慌,想分散些他们的注意力便道:“欧阳婉儿,我们高大人欲娶你为妻,你如何不从?高大人也是一表人才。”

  欧阳婉儿柳眉倒竖:“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你们这群走狗,拿命来吧。”舞出更凌厉的剑招。

  这人见一计不成,反更激起了她的战斗力,被迫得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,只好咬牙硬撑着

  又过了五七招,锦衣卫更手忙脚乱了。

  为首人见大势已去,顿生逃心,猛提丹田气,忽地展开疯狂攻势,前一刀,后一刀,左一刀,右一刀,接连不断的向欧阳婉儿砍去。

  欧阳婉儿被迫退几步,欲挥剑反攻,却见这人一声忽哨,迅速地撤回单刀,向后翻跃出,跨上骏马,一溜烟逃了。

  众锦衣卫得哨,也纷纷向外逃去。

  有一个逃的慢的,被布达子一禅杖扫倒在地,还没有死去。

  布达子上前两步,高举禅杖:“你也去死吧。”便要落下。

  这锦衣卫求生心切忙道:“不要杀我,我有事相告。”

  布达子把禅杖停在空中:“快说。”

  这人惊出了一身冷汗,镇定了一下:“我说可以,但你们不要杀我。”

  布达子喝道:“不杀你,还能留着你吗?”

  这人道:“既然说也死,不说也死,那就不说了。”○.com

  布达子怒道:“那你就不用说了,贫僧现在就结果了你。”禅杖又要落下。

  这人忙又道:“欧阳小姐,是关于你们白蛇谷的事。”

  布达子又把禅杖停在空中,看着欧阳婉儿。

  欧阳婉儿有些纳闷,能关我白蛇谷什么事:“你说,只要你说得明白,不杀你就是。”

  这人道:“是关于你们白蛇谷存亡的大事,你们不要杀我,我就说。”

  欧阳婉儿更纳闷了,心说有妈妈坐镇谷中,会有什么事,但更想听听:“不杀你就是,你快说。”

  这人连连拱手:“谢谢,谢谢。”

  布达子禅杖一挥:“你真哆嗦,再不说真就结果了你。”

  这人忙道:“我说,我说,欧阳小姐,今天早上韩大人和高大人带着百余名锦衣卫杀向白蛇谷了。”

  欧阳婉儿这一惊非同小可,不由惊问:“什么?”

  这人道:“他们要血洗白蛇谷,因为欧阳小姐你杀了韩大人的亲侄子,他们要报仇。”

  欧阳婉儿大惊之余又大骇,心道巫山老贼妈妈一人就难以应付,何况还有高深莫测的阴阳书生,而且锦衣卫个个身手不弱,我白蛇谷弟子虽倍于锦衣卫也难以抵敌。看来白蛇谷真的危在旦夕了,我必须得火速赶回,便对这锦衣卫道:“你去吧,我不杀你。”

  布达子收回禅杖:“滚,快滚,滚得慢贫僧不饶你。”

  这锦衣卫仓皇逃走后,布达子向欧阳婉儿一抱拳:“上次错怪了欧阳小姐,今日又蒙相救,更蒙埋先师于地下,布达子感激不尽。”

  欧阳婉儿道:“锦衣卫为何追杀大师?”

  布达子道:“为了那半张羊皮。”

  欧阳婉儿点点头,不知如何索要那东西,心下更担心妈妈的安危:“布达大师,你身受重伤,赶快治病去吧,我们要急着赶回白蛇谷。”

  布达子道:“贫僧也去助一臂之力。那韩老贼害死我师父,贫僧正要找他报仇。”

  欧阳婉儿道:“谢过大师了,但大师现有伤在身,还不宜立刻赶去。不如这样吧,你先回杭州休养一二天,再赶来如何?”

  布达子道:“白蛇谷离杭州不远,他们一二天时间便能赶到,如何拖得?”

  欧阳婉儿感激地道:“大师有所不知,我们白蛇谷隐在大山深处,他们就是找也要找上一二天的。再说白蛇谷地势险要,易守难攻,更有千万条毒蛇拦阻,估计他们几天内是攻不进去的,请大师放心。”

  布达子念了声佛号:“既如此,贫僧便不打搅欧阳小姐了,贫僧告辞。”

  欧阳婉儿道:“大师走好。”

  布达子走后,欧阳婉儿呼唤李青衫他们弃船上岸,简单地说了此事。

  白秀急道:“小姐,夫人有难,我们必须火速赶回,免得谷中弟子伤亡惨重。”

  欧阳婉儿点头:“刚才我对布达子说锦衣卫几天内攻不进去,其实那是宽慰他的话,锦衣卫很快就会冲进白蛇谷的。”

  白凤见锦衣卫留下的健马还有几匹在:“小姐,我们飞马赶回吧。”

  欧阳婉儿点了点头但对李青衫道:“弟弟,我让白凤送你回太湖吧。”

  李青衫摇头:“我不回去,我为什么要回去?”

  欧阳婉儿道:“你忘了我们白蛇谷的规矩了吗?是不允许男人踏入半步的,否则格杀勿论。再说,金大侠还在太湖那边等你呢。”

  李青衫道:“姐姐有难,弟弟怎能袖手旁观?我一定要去,大哥那里就让他再等上几天吧。”

  欧阳婉儿摇头:“我不能带你去,妈妈会杀了你的。”

  李青衫笑道:“姐姐放心,自那日太湖之中见到欧阳夫人,你不也是怕我被她杀了吗?结果怎么样?欧阳夫人不但没杀我,好像还挺喜欢我的。”

  欧阳婉儿还是摇头。

  李青衫又道:“姐姐放心,再说那些锦衣卫个个都是男人,欧阳夫人能一一杀了他们吗?这样一来,你们白蛇谷的这条规矩就不废而废了。”

  白秀也道:“小姐,李公子能说会道的,夫人她也是很通情达理的。”

  白凤也道:“小姐,就带李公子去吧,如果夫人真的要杀他,小姐你就替他求个情,难道夫人还要把你杀了不成?”

  李青衫又道:“是呀,再说我足智多谋的,也许还能帮你们退敌呢。”

  欧阳婉儿点了点头:“好吧,事不宜迟,我们火速赶回。”

  四人便上了马,打马扬鞭,风驰电掣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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