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章_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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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5章

  格林特星级餐厅,南川和路星赐已经早早等候在餐桌前。约定的时间一到,两道熟悉的身影准时走了进来,不早不晚。

  路星赐看见青年的装束,温润的眸色微凝。

  喻怀宁不似往常,今天反而意外地戴上了墨镜和鸭舌帽,将自己优异容貌掩藏得严严实实。而他身侧的时铮,是一如既往的西装扮相。

  “怀宁,你戴着墨镜和帽子做什么?”南川也发觉了这点奇怪,出声问道。

  喻怀宁将遮掩的物件全部摘下,从容入坐,“没什么,最近盯着我的人太多了,所以出门要低调些。”

  餐厅是栋独立建筑,一楼用餐位的里侧都被透明落地窗隔开了。时铮微不可察地朝窗外探去一眼,这才跟着恋人坐下。

  喻怀宁翻看起菜单,“要吃什么?”

  “随意。”路星赐仔细打量着好友的眉眼,试探性地问话,“你找我们来,没有正事要谈?”

  “怎么这么问?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们了?”喻怀宁泛起一丝笑意,只道,“我和时铮今天有空,所以请你们吃东西罢了。”

  南川和路星赐对视一眼,前者轻笑,“星赐,还以为是路小姐又惹出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你,一直担心着呢。”

  时铮往对面的路星赐瞥去视线,轻描淡写地反问,“看来路少对自己的妹妹很不放心?”

  路星赐和路乔音这对兄妹,男的俊润,女的美艳,虽说都是出挑的长相,可外貌上的相似处几乎为零。

  更不用说性格方面了,前者是真正刻在骨子里的涵养,有野心但分寸仍在。而后者在整容之前的大方是装的,整容之后更是彻底暴露了本性。

  喻怀宁点了几样菜品,又把电子设备递给了一旁的恋人过目。他趁空看向好友,低声问话,“星赐,你妹妹前段时间和温晚承搞在一块了,你知道吗?”

  路星赐的脸色僵了一瞬,眼底驳起难掩的失望,“……有耳闻。我母亲问她的时候,她只哭着说是男方纠缠她,现在早早断了联系。”

  “她已经不是小孩的年纪了,有些话一而再、再而三的重复,我这个做哥哥的已经仁至义尽。”路星赐说起这个妹妹,只觉得无奈且头疼,“我妈从小就把她捧到天上,再加上整容之前的遭遇……”

  每当路星赐说教的时候,路乔音就会拿眼泪当武器,路夫人瞬间心软,反而说道起前者的不是。

  久而久之,路星赐就闭口不言了。

  或许是从云城的事件开始,路星赐对于自己妹妹不再有满心的宠爱,更多的是审视和提防。他比任何人都看的清楚,那个单纯可人的路乔音早已经变了。

  “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,结局也是自己造成的。我拦不住她,也没办法时刻监督她。”路星赐回应。

  他不是管天管地的圣贤者,只要路乔音不触及杀人放火的底线,更别不牵连到路氏的声誉,只能听之任之。

  喻怀宁微挑眉梢,颔首不语。

  四人的用餐还算愉快,一个小时后,路星赐才起身说道,“你们先坐着,我去趟洗手间。”

  “好。”南川应话。

  喻怀宁盯着路星赐从拐角处消失的身影,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。

  时铮听见这声轻微的叹息,瞬间猜到了恋人所想,“还要按照原计划进行吗?”

  “还能有比这更好的计划吗?”喻怀宁起身,朝时铮使了一个眼色,“你和南川解释一下,我也去趟洗手间。”

  南川的视线跟随着好友移动,露出疑惑的神色,“什么原计划?要和我解释什么?”

  喻怀宁拍了拍他的肩膀,果断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
  南川没能得到回答,只好将目光落向了对面的时铮,不解低喃,“……时总?”

  ……

  喻怀宁才走进洗手间,就在洗手台便发现了路星赐默默伫立的身影。对方望着镜子里出现的好友,面色坦然,“怀宁,你直说吧,今天找我来到底做什么?”

  喻怀宁笑而不语,只是靠近了一些,他慢悠悠地按压洗手液、揉搓、冲洗,“我不是说了单纯请你们吃饭?”

  路星赐眉心微蹙,并不信服地摇了摇头,“虽说我对你不是百分百地了解,但总归知道你的脾性。刚刚你和时铮话里有话,我听得出来。”

  路星赐一直以温润儒雅的外表示人,看着好像没有什么冷硬脾气。但实际上,他的手段和眼光同样出色,要不然也不会坐到今天的位置。所以,他料定青年会来找他,来洗手间是他主动给出的说辞,故意在这儿人少之处等待对方。

  他定住心神,出口的话染上一丝了然,“路乔音她又做了什么?”

  喻怀宁擦干手掌,不紧不慢地说道,“星赐,我记得我和你说过,路乔音再有下次,我不会放过她。”

  “……是,你说过。”路星赐见自己的预感成真,眉心越发凝重。

  “所以,我该处理垃圾了。”话落,喻怀宁直接将揉成废团的纸巾丢入桶中。他靠近好友,附在他的耳畔低声告知。

  路星赐的眸色越来越难看,直到变成了一滩冷寂的黑水,“你说的都是真的?”

  喻怀宁低哼一声,“你自己去看看,不就都明白了?”

  ……

  二十分钟后,用餐完毕的喻怀宁和时铮从餐厅内走了出来。

  两人并肩走回停车场,时铮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无奈对身侧的青年说道,“……钥匙落餐厅位置上了,你等我一下。”

  后者摆正墨镜,轻应,“好。”

  时铮见此,转身朝着餐厅扬长而去。

  冬日的夜总是黑得很早,不过六点,停车场就已经昏暗了一片。正值晚餐点,停满车子的场内没有多少人影。

  喻怀宁攥紧手机,默默站立在原地。和预料得一样,身后的石子地上忽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,他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,刚欲转身去看,一个带着浓郁土腥味的麻袋就被套在了他的身上。

  腹部突然收到重击,剧烈的痛感让刚刚用餐完毕的他有了作呕的冲动。

  “……谁!”

  与此同时,寒意的尖锐抵在了他的腹部,沙哑凶恶的声音响起,“不想死就给我老实呆着!等到了目的地,你自然知道!”

  说罢,就有两人分别钳住他的左右手,将他连推带扯地引入车子。

  ——砰哒。

  车门被人牢牢关上,车内依旧迷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劣质香水味。有人掰下他的手机,直接丢出窗外,“老二,开车!”

  “好!”

  ……

  漫长的行驶中,车外独属于市中心的喧闹慢慢远离,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静谧。

  不知过了多久,车子才一个急刹停下。喻怀宁被蒙在袋子里,晕车晕得厉害,一下子就往前倒去,又狠狠磕在了车椅上的铁皮上。

  “嘶。”

 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,下一秒就有被人蛮横拉起,一路拖进了潮湿的空间里。木门被嗞啦地关上,周围的烟尘灰味重得厉害。

  “雄哥,人带来了!”嗓音沙哑的男人说道。

  “很好!把麻袋给我打开!”为首的‘雄哥’发出命令。

  就在麻袋即将扯离时,喻怀宁却无比冷静地嗤笑道,“……你们确定要让我看见你们的真面目?之后好报警抓你们?”

  周围拉扯的动作突然停住了,有人迟疑道,“雄哥,他说得也对啊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?免得对我们不利。”

  雄哥似乎被说动,闷哼应答。下一秒,他恶狠狠地改口道,“那就先打一顿,等那个女人被绑来了,再一起解决。”

  “是!”

  喻怀宁刚准备开口,一顿拳打脚踢就落在了他的身上。痛苦顷刻蔓延,他却死死咬牙不吭声。直到身体的痛觉开始麻木,外面才又响起一道开门声。

  “雄哥,是我,人带来了。”

  “啊——!”一道惊慌的女声响起,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哭腔,“你们要做什么?”“做什么?”雄哥从座位上起来,他看着摔在地上的两人,慢悠悠地靠近,“喻怀宁,罗欢然,有人用三千万买你们的命,你们说,这笔买卖值不值钱?”

  罗欢然同样被麻袋套住了身子,遮住了视线。她能感受到身边倒着一人,可没想到居然会是喻怀宁?

  “……喻、喻先生?你也在这儿?”

  很快地,她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一种可能性,“是路乔音让你们干的?!你们知不知道杀人是犯法的?”

  罗欢然手脚被捆绑住,她听喻怀宁迟迟不出声,只能拼尽全力喊叫道,“来人啊!救命啊!”

  “叫什么叫?你以为这里能有人听见?”有人猛然她踹到在地,力度完全没有半分怜惜。

  绑来的女人再好看,在三千万的巨额面前也不重要。干完这一票,他们有了钱,还有什么女人是得不到的?

  罗欢然感受到喉咙里漫上的铁锈血味,仿佛连呼吸都带上了疼痛。她看上去温柔,骨子里却是个刚毅要强的,“你们这种不法分子,不得好死!”

  “不得好死?”雄哥不屑哼笑,“我倒要看看,这会儿不得好死的人是谁?继续给我打!”

  又是一轮激烈的拳打脚踢,套在罗欢然身上的麻袋被意外挣脱开来,可她已经无心去看,只能一味的蜷缩起身子。

  喻怀宁一人尚且可以忍受,但听见身侧女人的痛声,终于破口喊道,“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!连女人都打?!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。”

  罗欢然闻声,忍痛睨向边上的青年,眼中划过一丝微光。

  “好呀,给我往死里打!”雄哥继续发令。

  “你们、你们到底要做什么?”罗欢然艰难爬起身,死死压住胆怯向雄哥质问。

  雄哥挥了挥手,闹人心悸的殴打声才停了下来。他盯着罗欢然姣好的容貌,哼笑着摸出两包淡黄色粉末,“我这儿有两包药,是特意给你们准备的。只要吞下去,就能让你们如痴如醉。”

  罗欢然听明白这话中的深意,感到一丝恶寒。

  “等你们都筋疲力尽的时候,我们会用这把刀……”雄哥拿出小刀晃了晃,“杀了他,再然后杀了你。”

  “对了,这是栋废弃的木屋,平常很少有人的。就算你们被人发现了,也只能说明喻怀宁强/占了你,你趁他不注意杀了他,再然后不堪受辱自尽,怎么样?很合理吧?”

  罗欢然瞳孔一缩,“是路乔音那个贱女人想出来的阴招?我呸!你们替她做事,也不怕日后东窗事发,被她拉出来当替罪羊!”

  雄哥无所畏惧,还是笑得一脸惬意,“你们用不着替我们担心,所有的指纹和现场痕迹,都会有人替我们抹去的。”

  他看了一眼时间,递给老二一道眼神,“把麻袋给我解了,把药粉给他们吞下去!”

  “好咧,雄哥。”老二兴奋地搓了搓手,是掩饰不住的恶心淫-荡。干不了女人没关系,就当是现场看个片子也不错!

  他把倒地的男人拉起,随手扯开套在他身上的麻袋。

  瞬间,全场的人都愣在原地。

  雄哥一向得意的脸上露出诧异,继而变成滔天的怒气,“妈的!你不是喻怀宁?”

  路星赐抹掉嘴角的血迹,原本算得上俊雅的脸上依然挂了彩。他看了似乎早已知情的罗欢然一眼,关切道,“欢然,没事吧?”

  因为路乔音的缘故,两人是认识的。

  “星、星赐哥,真的是你?”罗欢然松了一口气,早在刚刚路星赐出声制止时,她就已经听出了不妥。

  雄哥怒火中烧,“妈的!喻怀宁呢?”

  老二也慌了神,“雄哥,不应该啊,我今天跟着喻怀宁,他明明穿了这套衣服。墨镜、帽子……”

  还没等他说完,路星赐就勾起一抹冷刺骨的笑意,“就你们这智商,也配伤害我的朋友?”

  “配不配可不是你说了算的!你既然来了,就别想活着出去!”雄哥感觉被人摆了一道,立刻拿起棒子狠狠击中路星赐的脑袋。

  “星赐哥!”罗欢然看见猛然到地的路星赐,瞬间惊呼。

  尖叫声刚落,原本就不牢固的木门瞬间被人踹翻了。

  郑容和几名便衣警-察冲了进来,练家子的身手只用了不到三分钟,就将雄哥在内的四人一网打尽。喻怀宁等人随后赶来,前者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好友,心脏顿时被攥紧了。

  “星赐!”喻怀宁和南川同时喊道,快步靠近。

  罗欢然已经被这骇人的伤势给吓哭了,“怎么办?喻先生,你快救救他!”

  时铮转身就去喊医生,原以为算准了时机,没想到还是来迟了一步。喻怀宁顾不得脏乱,只能暂时用双手稳住路星赐的脑部,“星赐!你还好吗?能不能听见我说话?”

  名为‘后悔’的情绪千丝万缕地钻了出来,搅得他愧疚得无法呼吸。他明知道路乔音等人居心拨测,怎么还能拿好友的性命做赌注!

  “对不起,我不该把你牵连进去……”喻怀宁眉头拧成‘川’字,不由哑声道歉。

  路星赐握住了他的手腕,残存了几分清醒理智,“不关你的事情,我是故意激怒他,让他打我的。”

  那些殴打,他已经尽量护住了关键部位,都不成大事。至于那一棒子,他完全有机会躲开。之所以不躲,也是出于某些考量去赌……

  “什么故意激怒?”南川同样忧心他的伤势,听见这话后又气又急,“你怎么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!”

  路星赐瞥了气急败坏的南川一眼,勾了勾唇。转眼间,手上的力度又用了几分,“怀宁,记得、记得我在洗手间和你说过的话吗?”

  喻怀宁脸色发紧,忙不迭地点头,“当然记得。”

  路星赐艰难呼吸了一口气,语气虚弱又暗含坚定,“那就按我说的去做,明白了吗?”

  “好。”喻怀宁反向拍了拍好友的手臂,示意他安心。

  早已经备好的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走了进来,二话不说就履行职责将伤患抬了出去。

  时铮和实施抓捕的警方负责人打了照面,沉声询问,“路乔音身为幕后黑手,可以实施逮捕了吗?”

  “得先拿到这几人的口供招录。”警方有自己的一套流程,他冲时铮颔首保证,“她那边我们派人盯着,逃不掉的。”

  喻怀宁见路星赐等人上了救护车,这才转身催促道,“尽快,决不能放过她!”

  “证据面前,我们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人犯法的人。”

  ……

  一夜风波,天光乍破。

  路乔音整宿没有合眼,她满眼通红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。微弱的顶光在她的上方泄下,照亮她披头散发的狼狈模样,也照亮了她脸上密集且肿胀的红疙瘩。

  “不,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
  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

  “这不是我的脸,不是我的!”

  路乔音重复低喃着这些话语,双臂牢牢抱住自己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落下。

  她明明只是去做了微调手术,可从昨天傍晚开始,脸上就感到了密集的刺痛。不出一小时,原本光滑的脸就成了这副丑陋模样。

  路乔音打电话给甄医生,但对方在视频里看见她的模样后,立刻吓得推脱了电话,然后手机再也打不通了。她想要找医院理论,可那时已经到了关门时间,去了也是白去。

  她用过消肿药膏,用过热敷、冰敷,但情况没有任何改变,红肿不堪的疙瘩遍布,而且越来越疼,越来越多!

  她不敢出门,不敢告诉任何人,只是僵直地坐在地上,一直坐着。

  楼下响起了一阵汽笛声,终于惊动了路乔音。她看着自己的脸,心里被恐惧和后悔交织,最终忍无可忍地化为一道失控的尖叫,“啊——!”

  热水杯被她失手砸向玻璃,又新添了满地狼藉。

  叩叩,敲门声伴随着楼下的喧闹声。

  路夫人担忧的话语传来,“音音,你怎么了呀?出什么事情了?妈妈听见房间里的声音了,你可别吓妈妈!”

  “宝贝,你开开门好不好?”

  “滚!都给我滚开!我不要见你们!不要!”回应的依旧是路乔音嘶吼的抗拒。路夫人慌了神,刚准备喊家里的佣人开锁,坐在轮椅上的路老先生就一脸愠怒地被管家推了过来,而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两名严肃的警察,以及好几名不知情担忧的佣人。

  路夫人看见这阵仗,下意识地惊呼,“爸,这是……”

  “警察同志,这就是路乔音的房间。”

  话落,就有佣人胆战心惊地将备用钥匙递了过去。两名警察对视一眼,立刻走近,动作麻溜地开锁。

  屋内的路乔音听见了门外的动静,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屋外人就冲了进来。

  “你们做什么?”路夫人回过神,护女心切地冲入房间。话落一瞬,她就和路乔音打了个照面。

  母女两人皆是一愣,几秒后才双双爆发出声音——

  “音音,你的脸怎么回事?”

  “别看!滚出去!谁准你们进来的!”

  众人看见路乔音的容貌,不约而同露出震惊的神色。

  还是两名警察最先反应过来,他们径直走到路乔音的跟前,秉公办事,“路乔音,我们是柳城公-安大队,现在有充分理由怀疑你和一起‘杀人未遂’案有关,请配合我们调查!”

  说完,他们就面无表情地将路乔音从地上拉扯起来。

  路乔音总算反应过来,顷刻露出慌张害怕的模样,“妈,我没有!”

  路夫人见情况不对,刚准备上前去拦,就被路老先生给喝住了,“拦什么拦!你知不知道因为她,星赐已经被送进医院抢救了!”

  路夫人如遭电击,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,“什么?”

  路乔音蓄积的眼泪也顿在了眼眶中,一夜未眠又惨遭变故的她,竟是脱口而出道,“怎么可能?该出事的人应该是喻怀宁!”

  众人听见她这‘不打自招’,彻底愣住了。

 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,不再浪费时间。其中一人直接对路乔音用上了手铐,“路老先生,人我们先带走了。是跟着去警局,还是去医院,你们自己决定。”

  路老先生手中的佛珠几乎被捏断,一向温厚的他首次露出厌恶的眼色。

  “你们尽管带走这丧门星!”

  路乔音看见老人家一百八十度转变的态度,没由来地一慌,“爷爷!不是你想得这样的,我……”

  “别叫我爷爷,你不配!”路老先生吼道。

  他看着摇摇欲坠的儿媳妇,伸手哆嗦指责,“你看见了?当年算命说得都是真的!你再宠她下去,我们路家的香火,迟早被她给败光!”

  还没等路乔音理解这话,她就已经被警方带走了。

  路老先生狠狠地沉了口气,快速吩咐,“马上备车!我要去医院看我的亲孙子!从现在开始,星赐才是我们路家唯一的孩子!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自作孽不可活~路乔音彻底完蛋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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