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_穿成落魄少爷后我发财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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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章

  喻怀宁上前一步,眼睑微微低垂地望着喻羡,不知不觉间就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感。沾着红色的眼尾合着越发精致的五官,透出一种令人无法直视的惊人魅力,“怕了?怎么不回答?”

  喻羡面色僵了一瞬,心中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,哑了声。

 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。

  前两回面对青年带着暗示的追问,他都顺着自我情绪随口应答,结果落得惨淡狼狈的下场。这次说是‘道歉’,还指不定要生出什么变故。更何况,他堂堂一个喻家大少爷只是怀疑了南川,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,凭什么就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道歉?

  “喻小少爷,你知道是谁偷了乔音的项链?”路星赐抓住关键词问道。

  “如果能找到偷窃的人,证明是喻羡误会了这位南川先生,他该道歉。”喻老爷子沉声开口,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,耐着性子追问,“怀宁,你知道是谁偷的?”

  原本他以为这个小孙子平庸无能,没什么心机城府可言。但就在此刻,他忽然觉得对方的气场很陌生。

  喻怀宁勾了勾唇,不等喻羡答应就扬声道,“既然您老人家已经开口了,那就请大家帮我做个见证。等揪到真正的偷窃者后,喻羡必须要好好道歉!”

  众人没有接话,可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。如果真做错了事情,污蔑了清白的人,那道歉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
  喻怀宁环视一圈,是泰然自若的模样。

  他虽然没有见过偷窃者的真面目,可好巧不巧,他了解原书剧情。

  原书中,偷窃者其实是皇圣大酒店的酒保服务生,他借着员工身份的便利,和酒店的安保人员同流合污。后者负责毁坏监控和切断电源,而前者则负责趁着黑暗实施动手。

  在场人的目光都击中在了青年的身上,南川和路星赐更是紧张于他的一举一动。

  喻怀宁对上了时铮藏在金丝眼镜下的平静神色,无声笑了。他走了过去,冲着男人勾了勾指尖,“时总,帮我一个忙。”

  淡然的语气中藏着时铮才能听懂的低软,是悄缓入心的信任。

  时铮是个不喜欢张扬的人,也不喜欢成为焦点中心。但此刻面对众多视线,他破天荒地靠近了青年一步,状似无意地将他护入怀中,微微低头询问,“什么忙?”

  喻怀宁凑得更近,柔软的唇畔堪堪擦过他的耳垂,低声吐露几句话。从边上的视角看去,两人就像是在亲昵接吻。

  议论声又开始轻微起伏。

  喻老爷子看见这一幕,不知是联想到了什么,眸色骤沉。

  好在两人的接触没有多久,时铮听完青年的叮嘱后,轻笑着整了整衣襟朝着外厅走去。

  “喻怀宁,你慢慢吞吞的到底在搞什么名堂?要只是弄虚作假的话,还是趁早消停,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!”喻羡喊话道。

  “别急啊,我这不是在做事前准备吗?”喻怀宁漫不经心地回应,话落,他就快速朝着一处的酒杯塔走去。有一对夫妻宾客就站在酒塔前,见他靠近,连忙出声,“喻小少爷,你这是做什么?我们可没偷东西!”

  “我知道,我不是来找你们的。”喻怀宁眸色晃开一丝笑意,伸手做出一个‘靠边站’的动作。兴许是他自信和从容太过吸睛,夫妻两人不自觉地按照他的要求往边上移步。

  很快地,一个身穿着制服的酒保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。

  “喻、喻小少爷。”那人哆嗦了一下,做出一副紧张迷茫的模样。

  “从刚刚起,我就发现你偷偷摸摸地往这角落里躲,怎么?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?”喻怀宁似笑非笑地发问,话语里的意味分明。

  大家的视线里都带上了审视,这就是那个偷窃的人?

  那名酒保立刻站得笔直,他双手紧握成拳,通红着一张脸辩解道,“喻小少爷!我没有偷东西!你刚才还让喻大少爷不要随便泼人脏水。现在、现在怎么轮到你含血喷人了?”

  他走到酒塔的前方,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,放话道,“你要是不信,派人来搜身好了!”

  众人见酒保如此坦诚,一时间都生出犹疑,默不作声地等待着下文。

  “够伶牙俐齿的呀。”喻怀宁不为所动,嗤笑道,“有这嘴皮子怎么不去做传销?干嘛想不开来偷东西,盼望着吃牢饭啊?”

  酒保没想到青年反讽‘嘴炮’功力如此厉害,一下子僵住面色,只能重复道,“我没偷东西,你这是在冤枉人!”

  “一个人越是重复什么话,代表心中越有鬼。”喻怀宁动了动自己的手腕,打量的眼神中暗含犀利,“派人能从你身上搜出什么?你不是早用肢体语言表现出来了吗?”

  酒保被他的话吓得一跳,还没他想好反驳,青年就绕过他,径直朝后方搭着酒塔的推车走去。

  推车上平铺着一块黑绒布,上面层层叠叠地搭着酒杯。喻怀宁弯下腰,伸手摸索着被黑布遮掩的下层,不过两秒,就触到了一个冷硬的东西。酒保的眼神早在他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就变得凶狠,他快速转身,晦暗的神色里藏着滔天的恨意和决绝。

  【——请宿主注意安全!】

  喻怀宁听见系统的紧急声,顷刻反应过来,他本能性地伸手挡住脸部、快速往后一撤。推车被酒保掀翻,酒塔上的杯盏全部往喻怀宁的方向倒去。

  一秒后,噼里啪啦的杯裂声响起,伴随着无数溅起的酒液,满地狼狈。四周的惊慌声爆发,与此同时,是路星赐和南川异口同声的焦急,“怀宁!小心!”

  酒保握着被砸碎的酒瓶柄,将尖锐锋利处对准了喻怀宁,不由分说地冲了过来。

  喻怀宁咬牙低嘶了一声,堪堪侧身躲过,他当机立断将手中的物品朝外一丢。那物品掉在不远处,在灯光下散发着璀璨光芒,正是路乔音丢失了的项链!

  酒保的注意力跟着项链的去向,喻怀宁抓准时机立刻后撤离开他的攻击范围。哪知对方也没追上来,反而快速抓起掉落在地的项链,不要命地挥舞着破碎的酒瓶,一路朝着厅门口奔过去。

  两侧的宾客惊慌四散,生怕自己成为无辜的受害者。

  还没等酒保跑出厅外,前厅就突然冲进来一个人,不由分说地将他踹得老远。

  “郑容,按住他!”时铮发话,目光正快速地搜寻着青年的身影。就在两分钟前,青年让他把郑容喊进酒厅,免得让偷盗者溜走,没想到才一回厅,就遇上了这紧急情况。

  郑容是练家子,出手的力度自然稳准狠,那名酒保被他踹得倒地不起,脸色惨白地捂着胸口嘶叫。

  时铮盯着被路星赐和南川围住的青年,眉梢微蹙,快步赶了过去,“没事吧?”

  “没事。”喻怀宁摆了摆手,下意识地推出了另外两人的包围,朝着男人靠近。他精神尚佳,只是深蓝色的西装上沾上了不少的酒液,“幸好你带郑容赶来得及时,否则……”

  这话还没说完,他手腕就被时铮一把拽住了。男人盯着手背上的伤口,神情冷了几分,伪装的温和不复,“受伤了。”

  那是一道细长的伤口,并不深,渗出的小血珠交汇在一块儿。

  “没事,可能是不小心被溅起来的碎渣划到了。”喻怀宁无所谓道,随手将血珠抹开。他的视线往后一移,那名偷窃的酒保已经被郑容控制住了,还在不死心地小幅度地挣扎。

  喻怀宁甩了甩手,快步走近。

  酒保看见他的身影,恶狠狠地看了过去。他在皇圣大酒店已经工作很久了,前段时间被保安室的好友老刘带着,迷恋上了赌/博,一脚就抬入了这个**的无底洞。

  他们两个人都是小人物,手头上没多少积蓄,反倒还赔进去了一大笔。

  走投无路的他们盯上了这次的宴会,并且密谋了这一切。他利用酒保身份的便利,一早就物色中了目标——像路乔音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小姐显然是最好糊弄的。况且,对方还戴着这么显眼的一条昂贵项链。

  原本的计划一切顺利。

  他把项链藏在推车底部,等到风波一过就能带走。没想到临时杀出一个‘程咬金’,好端端地被搅了局面。现在项链没偷成,赌债还不上……东窗事发后,恐怕还要面对法律的审判!这叫他怎么能不憎恶眼前的青年?

  “我呸!”

  喻怀宁瞧见他的恶声埋汰,又想起方才近在眼前的‘杀意’,眸色当即暗了下来。他捡起一侧的酒瓶,指尖似有若无地摩挲着上方的锐利,结果一不小心,指尖就被刺出了一点血丝。

  时铮瞧见这一幕,又是不悦蹙眉——

  怎么这么叫人不省心?

  可喻怀宁像是无知无觉,他伸出刺破的指尖往酒保的脖子上划出一道细微浅淡的血痕,挑眉冷笑,“你知不知道,拿酒瓶伤人这种事情,都是我玩剩下的?嗯?”

  酒保被他冷凝的眼色吓住了。

  下一秒,喻怀宁把酒瓶的尖锐处贴在了他的脖子上,冷寒阴森的触感升起,惹得他牙齿止不住地打颤,“你、你要做什么?”

  喻怀宁看见他逐渐惊慌的面色,用酒瓶的尖锐处来回描摹着脖子的血痕,轻飘飘道,“别怕啊,刚刚不是还想拿这酒瓶捅我吗?是挺锋利的,好像很容易就能了结一个人。”

  是犹如地狱修罗般的低喃蛊惑。

  “你想死吗?”

  脖子上被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,彻底覆盖上了之前的虚假血色。明明是轻微的刺痛感,酒保却在喻怀宁的暗示下,感受到了濒临死亡的恐惧。他被吓软了身子,双腿啪嗒一下就毫无形象地趴在了地上,“放、放过我吧!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
 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,就连时铮的眸色中也闪过一丝微妙的讶异。郑容看出酒保已经没了反抗的心思,干脆松开禁锢,看向青年的眼中不由染上一丝敬佩——

  在A国的黑手党派里,他看过类似的‘逼迫’法,接受过专业训练过的人只需要三言两语,就能让对手彻底溃败。而从未接触过这些的青年,是实实在在的、藏在骨子里的本能凶性。警方终于推门走了进来。木管家上前,主动陈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。人证物证俱在,无力反抗的酒保很快就被带走了。

  ……

  喻怀宁收手将地上的贵重项链拾起,转交给了近处的路星赐,“路少,你看看,是这条项链吗?”

  路乔音小跑着赶了上来,夺回项链仔细查看。几秒后,她终于露出了真切的笑意,“对!就是这条项链!”

  南川紧绷的心弦也缓了下来,他想了想,还是冲路乔音温声嘱咐,“路小姐,以后出门在外要小心私人财产,免得、免得闹出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
  要是没有喻怀宁出面帮忙,今天的他还不知道要怎么洗刷冤屈。想到这儿,南川看向青年的视线不自觉地深了一分。

  路乔音听见他算得上温柔的语气,不自知地闪了闪眸色,“抱歉,是我……”

 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,南川就已径直朝着喻家人走去。他敛着面色,直接站在了喻羡的跟前,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,“喻羡,请你道歉。”

  “特别是对喻小少爷,请你郑重道歉!”

  青年原本只是出于好心帮他说了几句话,结果就被喻羡连带着破了脏水,甚至在和酒保的对峙中受了伤……一想到这些,南川心里的火气竟是比自己‘被污蔑’时还要来得大。他眼中流淌着清晰的怒火,再三强调重申,“道歉!”

  眼看着一向对自己谦恭的南川,突然改变了态度,甚至还命令自己道歉?喻羡作祟的大少爷脾气又卷土重来,他移开视线嘟囔道,“你们清白就清白呗,你哪里来的脸让我给你道歉?还真蹬鼻子上脸了?”

  唰啦!

  一杯香槟突然被泼到喻羡的脸上。

  天呐!这是什么情况!

  在场所有的宾客都目光灼灼地看了过去。

  喻怀宁将空酒杯砸在地上,眼尾透出一抹邪恶,沾染着薄红色的唇略微上扬,玩味又肆意道,“不好意思,手滑。”

  孟珍心疼自家的儿子,连忙凑上前去,拿出干净的手帕擦拭,“喻怀宁!你在干什么?”

  喻羡接连被喻怀宁‘打了脸’,不管三七二十一,怒意瞬间爆发!他甩开孟珍的手臂,一把冲上去拽住青年的西装领带,“喻怀宁!你真以为我不敢打你吗?”

  “哦?你试试。”喻怀宁无视了他的怒火,反捏住了他的手腕,丢出一句,“你泼在我们身上的脏水,可比这杯香槟要恶臭得多!”

  ——轰!

  话音刚落,喻羡的右脸上就猛然挨了一拳,是南川动的手。

  所有人都傻了眼!

  这喻家两位少爷你来我往、暗潮汹涌的也就算了,怎么连南川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职员也敢出手打人的?

  喻怀宁松开手,任由眼冒金星的喻羡朝后倒去。

  南川除了心中的恶气,毫不畏惧地回怼,“喻老爷子,还有喻先生、喻夫人,恕我直言,我实在是想不通……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环境,才能教出喻羡这种自以为是的狂妄性格?”

  “喻家是名门豪富,你们本可以教出一个人上人,可你们却把他宠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!”

  这一番话说得不留情面。

  喻怀宁抿了抿唇,乐味十足地看着喻家一众人变幻莫测的脸色。在柳城里,敢当着喻老爷子的面动手打人、说出这番问责的人,恐怕就只有南川。而且更奇妙的是,后者才是喻家真正该护着的大少爷。

  果然,身在其中的真实剧情永远比来得更精彩。

  南川继续不亢不卑道,“我承认,我的家庭没你们富裕,出身的起点比不上喻羡。但我靠我自己的努力,得到了领导了赏识,得到了来参加您老人家寿宴的机会!绝不是喻羡口中的‘小偷’!请问喻老爷子,我要求一个道歉,错了吗?”

  喻老爷子的眸色明明灭灭,一直没有发声。不知怎么,面对眼前这位年轻人近乎赤/裸的批判,他始终发作不出太大的火气。

  况且,现在偷窃的真相水落石出,证实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孙子的恶意揣测。事情已经闹大了,在场那么多宾客都睁眼看着,如果自己还偏袒着喻羡,实在是说不过去,或许还会有人暗笑他家教不严。

  喻老爷子在权力场上沉浮主宰了这么些年,当然会权衡利弊。在他心中,自己的面子大于一切。他握紧手中的拐杖,沉声发令,“喻羡,你当着众人的面,向南川、还有怀宁道歉。”

  “爷爷!我……”喻羡刚打算出声反驳,就被喻老爷子凶狠的视线给出逼退了回来。他攥紧双拳,心中是止不住的怒气和恨意。

  老人家虽然性子严厉,从始至终都是疼他这个亲孙子的!但是这一次,他居然向着外人,让自己在那么多注视下道歉?这事要是传出去,自己在同龄人中的面子和自尊该往哪里搁?!不可能!他绝不会道歉的!

  “算了吧。”南川看出喻羡眼中的不情愿和恨意,冷声拒绝,“一个被狂妄自我束缚的人,哪里能看得到自己的错误?”

  “不过是披了一件西装外套,你有什么资本说三道四?!”喻羡咬牙切齿,怒火灼烧着他的理智,让他完全忘记了所处的环境。

  南川既然敢说,就是做好了‘破罐子破摔’的想法,即便明早就被公司辞职,他今天也要和喻羡争执到底!他眼色一凛,直接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,揉成一团砸在了喻羡的头上,“我说的就是你!”

  “你要是脱去这身西装华服,连外面扫大街的都比不上!”他松了松自己的领带,放纵嗤笑道。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,他的后脖颈处露出了一个并不显眼的胎记。

  孟珍原本还因为争执对南川极其不满,可就是这随意一瞥,令她彻底愣了神。

  喻怀宁默不作声往后撤了一步,垂下眼睑试图掩盖笑意。

  他原以为南川会是永远分寸有度的男主角色,没想到抛开隐忍的面具之后,居然也这么能说?原主和他,一个毒舌刁钻,一个能言善辩,也难怪是真正的堂兄弟。

  不过,今天这酒宴上闹起的动静,似乎比原书里描写得更厉害。

  “够了!”喻老爷子震怒,显然没想到局面会僵持到了这种地步。这三位年轻人站在一块,一个比一个硬脾气,居然是全然没顾忌他的面子!

  好好的一个寿宴,算是彻底毁了!

  “老爷子,你可别气坏了身子。”木管家连忙上前,顺了顺喻老爷子的气息。他压制住心头的不满,面上装出十足的歉意,“这位南川先生,实在是不好意思。我们大少爷的脾气是直接了一些,刚才的误解无意唐突、冒犯了你,还请你看在今天的特殊场合上,暂时把这事翻篇,可以吗?”

  说完,他又朝喻羡看去,语气低缓和蔼了不少,“大少爷,你也服服软,别惹老爷子生气了。”

  “就是啊。”喻卫国连忙应和。

  南川轻呼了一口气,朝喻老爷子微微鞠躬,“喻老爷子,很抱歉,请恕我的冲动。喻羡可以不向我道歉,但必须要对怀……不,是喻小少爷道歉。无论我们之间有任何的矛盾误会,他都不该把无辜的第三人拉下水。”

  “……你有完没完?”喻羡眉梢一蹙,不由狠狠刮了一眼看戏的青年。

  让他向喻怀宁道歉?这事更不可能了!他们两人间结的仇,早就不止今天这一天了!

  喻怀宁听见南川还为自己争辩,轻声笑了笑。他走上前拍了拍南川的肩膀,无所谓地道,“没关系,我不在意这事。”

  南川见他如此,只要压下了念头。他重新看向喻老爷子,淡声开口,“打扰了您老人家的寿宴,是我不对。但今日和喻羡的争执,只是我一人想法所为,和得财投资没有任何关系,希望老爷子……”

  “不用说了,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喻老爷子制止道。如果因为这事,就私下派人去为难青年、以及他所在的公司,那他喻仁德在众人眼中成什么恶毒之人了?

  “多谢。”

  南川真诚道谢,转身又对喻怀宁说道,“你又帮了我一次,今天不方便,改日有空我一定请你吃饭。”

  喻怀宁闻言,冲他颔首。

  “再见。”南川微微一笑,离开时的背影毫无眷恋。可不知怎么,搅得孟珍心神不宁。

  闹了这么一出,喻老爷子以身体不适的理由提前离去,宴会上的兴致就跟着散了七零八落。‘罪魁祸首’之一喻怀宁躲在偏厅,正悠哉悠哉地吃着男人递来的食物。

  “对了,你刚回柳市就赶来了寿宴?”

  “嗯。”时铮应话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红酒。

  “贺、贺夫人的事情解决了吗?”喻怀宁试探着问话,“其实你和喻家没多大联系啊,怎么非要赶来参加宴会?有这个时间回去休息多好?”

  时铮听见这话,神色凝结了一瞬。他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,恰到好处地遮盖了瞳孔深处的冷邃暗芒。

  他把酒杯放在边上,轻笑一声后,不咸不淡地开口,“贺姨那边没什么大事,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。至于寿宴,我给老爷子准备了一份大礼,怎么能不来呢?”

  作者有话要说:为鱼鱼打call!又帅又机灵~有没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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